第122章 奇怪鏡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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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鬆疑惑的問道:“那強大魔修現在在何處。”

他很清楚,隻有徹底解決強大魔修,南域才能回到以前的平靜。

那魔修所圖甚大,竟然想要以整個南域的生靈作為祭品。

血煞尊者有些為難的說道:“前輩,那個魔修不在南域,他是通過一種傳音法寶,向影魔宗宗主釋出肆令。”

“影魔宗宗主?”楊鬆意外的說道:“那他知道影魔宗宗主已經隕落了嗎?”

就在前幾日,影魔宗宗主已經被自己斬殺,若是對方知道,恐怕不久便會來到南域。

“應該還不知道!”血煞尊者思索一番後,說道:“那件傳音法寶隻有影魔宗宗主有,因此他想要知道南域發生的事,就必須通過影魔宗宗主那裡得知。”

楊鬆很快想到,自己身上還有對方的儲物戒。

前幾日,楊鬆將幾人殺掉後,隨手將對方的儲物戒收了起來。

至於上官靈霄等人,自然是毫無意見,畢竟人都是楊鬆殺的,戰利品理應歸屬楊鬆所有。

接著,楊鬆從係統空間內,取出幾枚儲物戒,隨手一揮,上麵的神識烙印便被抹去。

以他目前元嬰後期的實力,能夠很輕鬆的抹去同境界修士的神識。

即便是化神期修士也不在話下,之前,楊鬆斬殺化神期修士獲得的儲物戒,都已被楊鬆破解。

如今楊鬆的身家,恐怕要比一般合體期修士的身家還要豐厚,因此再得到影魔宗宗主的儲物戒時,他並冇有急著打開。

就在血煞尊者提起對方,楊鬆這才反應過來。

他將神識挨個探進儲物戒中,尋找裡麵類似於傳音法寶的物品。

不過,儲物戒太多了,而且裡麵的物品太過雜亂,楊鬆一時間也冇有找到。

楊鬆雖然記得那幾枚儲物戒是前幾日所得,但是也分不清哪個是影魔宗宗主的儲物戒。

他退出儲物戒,看向血煞尊者問道:“那件傳音法寶長什麼樣子。”

殊不知,此時血煞尊者已經被儲物戒吸引,壓根就注意到楊鬆說什麼,雖然眼睛看不見,但卻用神識死死的盯著這些儲物戒。

就在楊鬆掏出,他就感應到上麵傳來的氣息很熟悉,他冇想到,自家宗主的儲物戒,竟然也在對方手中。

他內心驚懼,很快就想到一件事,自家宗主前幾日死在水月宗,莫非就是此人殺的?

而且對方身上不僅有自家宗主的儲物戒,還有影魔宗宗主以及太上長老的氣息。

根據這些資訊,他很快就猜到事情的原委。

“難怪對方會找上門來!”他內心恐懼,“他不會想要將南域的魔道勢力統統剷除吧!”

血煞尊者內心很是後悔,就在前幾日,得到自家宗主殞命的訊息後,他就隱隱感受到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
他天生體質特殊,對待危險的預知能力,比一般修士要強上不少。

因此,血煉宗宗主被殺之際,他就是想過逃離。

不過,終究還是捨不得血煉宗萬年的底蘊。

楊鬆見對方一副呆愣的模樣,微微皺眉,“喂!你有冇有在聽我說話!”他語氣加重,嗬斥道。

血煞尊者這才反應過來,連忙問道:“前輩,你剛剛說什麼?”

他額頭不斷溢位冷汗,自己竟然在對方提問的時候發呆,簡直就是不尊重對方。

此時他內心很害怕,生怕對方將自己一巴掌拍死。

不過,楊鬆並冇做出什麼反應,他將之前的話再次重複道:“我說,那件傳音法寶長什麼樣子!”

“是一麵鏡子模樣的法寶!”血煞尊者急忙說道。

楊鬆神識再次探進儲物戒中,很快便找到一麵鏡子。

鏡子全身烏黑,邊上刻著奇異的符文。

值得一提的是,這麵鏡子跟普通的鏡子不太一樣,鏡麵不能反射人像,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。

楊鬆手指觸碰鏡麵,頓時,鏡麵激起一灘波紋,觸碰在水麵一樣。

隨著波紋逐漸擴散,鏡麵再次迴歸平靜。

楊鬆疑惑的問道:“這麵鏡子要如何使用?”

血煞尊者為難的說道:“前輩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
說完後,小心翼翼的看向楊鬆,生怕對方會因此大發雷霆,便連忙說道:“不過,我聽說那個魔修時不時會找來!”

“要不,等上一段時間?”

楊鬆麵色微沉,被動等待不是他的風格。

他喜歡將所有隱患都提前解決。

楊鬆嘗試著將自己的靈氣輸入鏡子中,不過,卻冇有絲毫反應,鏡麵半點波瀾也無。

“嗯?”隨著靈氣不斷輸入,楊鬆好像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事。

按理說,這麵鏡子不吸收靈氣,那麼自己的靈氣會去哪裡呢?

正常情況下,釋放出的靈氣都會存在天地間。

但此時,楊鬆釋放出的靈氣,就如同泥牛入海,就這麼消失了。

“這麵鏡子有問題!”楊鬆內心暗自想道。

接著,他看向血煞尊者,問道:“你們血煉宗可有茅坑?”

血煞尊者一臉震驚的看著楊鬆,“前輩,您不會是要拉大便吧?”

身為修仙者,體內也是有排泄物的,特彆是那些貪戀美食的修士,每日排便都是正常的。

當然,修仙者跟普通人不同,特彆是修為高深的修士,能夠將身體內的排泄物在體內焚燒,化作氣體,然後趁著冇人時候,隨手一揮,將氣體釋放而出。

“前輩,要不您還是將大便煉化成氣體吧!當著我的麵放沒關係的。”血煞尊者滿不在乎的說道。

他們煉血宗倒是有茅坑,但是卻是給雜役使用的,裡麵奇臭無比,他有些擔心楊鬆在那樣的環境下,拉不舒服。

“你在說什麼!”楊鬆語氣冰冷,他隻是懷疑鏡子中潛藏未知生命,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,逼對方說話。

血煞尊者滿臉尷尬,隨即保證道:“前輩,您放心,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。”

他很清楚,雖然都是修士,但是有些人卻對這樣的事看得極為重要,特彆是女修,即便是死,也不願意承認,自己體內會有那些汙穢之物。

在他看來,這位前輩顯然也是這樣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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