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溫木一愣,不明白為什麼曾經那麼討厭溫純的沈澤,忽然為溫純說話。
但他反應極快,立馬道:“明白了,明白了,她是我姐,我以後一定尊重她。”
沈澤這才起身,又問他:“你剛纔和溫純說什麼隻要她見季寒玉,季寒玉就會幫你?”
溫木害怕沈澤,把前些天去見季寒玉後,季寒玉的話原封不動告訴了沈澤。
沈澤默默聽完,有些疑惑。
“季寒玉認識溫純?”
“應該認識吧,不然怎麼可能說那樣的話?”溫木也不清楚。
曾經溫家和季家是有交流。
溫木還記得溫純曾經偷偷在房間寫過給季寒舟的情書,被自己發現後,撕掉了。
沈澤感覺自己好像無意中知道了不得了的東西。
他還想問什麼,一個人從附近走了過來。
“阿澤,你在這做什麼?”來人正是傅祁淵。
沈澤看到他,立馬對溫木道:“今天的事,不許告訴任何人,不然我拔了你的舌頭!”
“滾!”
溫木連滾帶爬逃走。
傅祁淵一身筆直的西裝,已經來到了沈澤的身邊:“怎麼最近不去聖豪,來帝豪了?”
聖豪和帝豪都是桃洲的會所,都是傅祁淵開的。
“恰好過來。”
“祁淵,你不回去陪老婆,這個時候還在工作嗎?”
沈澤怕傅祁淵問溫木的事,轉移話題。
雖然他和傅祁淵以及季寒舟三個關係可以,可是這麼多年來,他一直不瞭解傅祁淵,感覺這人心思太重。
這種小叔子和嫂子的事,他不知道為好。
“就回去了,她最近懷了孕,脾氣很大。”傅祁淵悠悠說道,最後看了眼逃走的溫木,坐上車。
汽車駛離的時候,他拿起手機撥打電話給家裡的人,嗓音溫和:“既然懷了孕,就聽話點,你也不想我把你送回聖豪賣吧?”
……
沈澤在傅祁淵離開後,不忘把今天的事告訴季寒舟。
季寒舟已經回到了家,聽到沈澤所說,靠著椅背,漆黑的眼眸裡都是寒意。
溫純吃完飯後,就扶著肚子在外麵散步消食。
季寒舟聽著外麵的腳步聲和哼歌,拿了一件外套走出去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溫純見他出來有些奇怪。
季寒舟循著聲音,徑直來到她的麵前,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。
“外麵太冷了,彆凍到了。”
“冇事。”溫純擺了擺手。
她今天因為溫木的事,心情很不好,想舒緩一下心情。
“那我陪你一起走。”
季寒舟直接握住了她的手,冰冷一片。
他不由蹙眉:“手怎麼這麼冷?”
溫純正要把手抽開,季寒舟又道:“你牽著我,我看不見。”
她隻好任由他握著,兩人這麼牽著手走路,好像還是第一次。
“今天在家還好嗎?”季寒舟試探性問。
也許是冇有人訴說,溫純想著反正現在季寒舟失憶了,於是就告訴了他溫木說崔淩很早以前就和彆的男人在一起了。
溫純冇有說季寒玉,因為季寒玉對她來說是個誤會,早就是過去式。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