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燭風殘夜,鳥飛寂嶺,你說這裡好像戲中最浪漫的景色
”老人抖了抖手上的酒瓶,酒水在瓶口緩緩盤旋流下,他一邊灑著一邊喃喃自語,墓碑上的名字他再熟悉不過,墓主人告訴他隻要有人記得他的名字,他就冇有死,他就會從那冰冷的棺材裡爬出來對每個人悼念他的人做鬼臉,然後理所當然的被每個人痛罵,但當年悼念你的人都死了,連我也隻是半個腳踩進墳墓的人了
......
少年的腦海裡充滿了隱隱的悲哀,莫名的記憶狂浪般從海底深處湧來,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名字,他冇有失憶,隻是某些最重要的東西不見了,那是什麼?少年冇有想起來
“威廉·安斯凱亞
”他這樣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
統治者立下規則,所有的臣民服從他們的意誌,手握權柄,生殺予奪,那是[王]們的戰爭,他們賜予士兵對抗命運的[規則],向墮落的神明發起進攻
災難來自深淵,是否聆聽過嚎哭的魔音
命運掌握在手心,感受瘋狂後的殘留的安寧
(非係統、非爽文、不無敵、不無腦)